己的脸,强行驱散瞌睡。
苏糖却不怎么给面子,把被子往上一拉,连脑袋都缩进去,隔着被子回答道:“违法就违法吧,反正都是欠你的钱,你晚上回来我肉偿吧……”
“靠!”秦风被这丫头逗笑了,使劲把被子一拉。
苏糖没抓紧被子,立马跟白菜馅儿似的,一团雪白地滑了出来。身上只穿了件吊带睡衣和小裤裤,睡衣里一片亮眼的风光,看得秦风相当提神。
“你干嘛呀!”苏糖起床气十足,冲秦风吼道。
秦风走上前抱住她,哄孩子似的道:“乖,起床尿尿。”
苏糖气得在秦风肩上咬了一口,睡意也散掉了,恨恨道:“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在山里休假多舒服,一回来就得给你打工。我还没当你秘书呢,就让你白加黑地干了。你个禽兽!”
“对,对,对,我禽兽,我比禽兽还禽兽。”秦风还挺得意,把苏糖从床上抱起来,牵着她的手往卫生间走,一边说道,“咱们抓紧点洗洗脸,安安都已经在路上了。”
“这才几点啊……”苏糖对诸葛安安充满了怨念,“老女人都容易失眠吗?”
“别说人家了。”秦风笑着在苏糖的翘臀上啪的一拍,“等下9点钟开业仪式,你再不抓紧点,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