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脸上更是横着一道血红的巴掌印，可他完全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妈的，你干了什么？”
他完全被打蒙了。毕竟程涵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他根本没看清楚怎么回事。
程涵道：“你嘴巴不好使，该掌嘴。”
“操，你小子真是活腻了！”
中年人暴跳如雷，再次把刀举起来。可这个时候，又是“啪”的一声。声音清脆悦耳，楞是把他扇了个趔趄，一下子没站稳，差点儿倒在地上。
他蒙了，彻底傻眼了，因为他还是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中年人被吓到了，他后退两步，先是捂着脸，而后用尖刀指着程涵大喝道：“臭小子，你特么等着，咱们这件事儿没完！”
说着，他恶狠狠的瞪着周雅，转身就要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程涵冷冷的说道：“我让你走了吗？”
尼玛！
中年人脚步一缓，猛然对着程涵怒道：“臭小子，你还想干嘛！”
程涵看了他一眼。
“要是我打不过你的话，恐怕流血的就是我了。”他嘴角翘了起来：“所以，你今天得横着出去。”
因为程涵的声音太过阴寒冰冷，再加上他的眼睛猩红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