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默默的将一身夜行衣穿好。她站在窗前，背对着程涵吹笛，悠扬的笛音瞬间传遍整个房间。
程涵道：“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小灵摇摇头。
接下来，一曲笛声出来，有如高山仰止，节奏清扬而明快，好似在谱写一曲悠扬乐章。她的动作温柔而又节奏感十足，就好像是一个坠落尘世的天宫仙子，在为凡人们展示世间少有的最美表演，感染人的耳膜，足以让人心迷神往。
渐渐的，笛音变得低迷沉郁，犹如她的心境一样渐渐阴郁。有温热，有感伤，小灵的感情近乎完美融合于笛音中，互相映衬，将整首曲子推向一个前所未有的动听与扣人心弦的新高度。
一曲终了，小灵缓缓放下笛子。
足足五分钟，程涵一直静静的聆听。他拍掌道：“你要是选择音乐，或许比做杀手更有前途。”
小灵摇头。
“我只喜欢笛音。”她说：“无聊的时候，它能带给我快乐，悲伤的时候，它能指引我光明。”
程涵惋惜道：“像你这个年龄的女生，她们还在上学。”
小灵苦笑。
“多说无益，走吧。”
他们很快从小区出来。程涵联络了王文，三人在名都酒店汇合。
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