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在走廊上。
周雅眼里满是柔情：“程涵，你太让人惊喜了，没想到你这么全能。”
程涵一笑：“雕虫小技而已，周小姐不必在意。”
周雅也笑，但却是无奈的笑。
这还算是雕虫小技，那他们这种级别的岂不是不值一提了。
回到办公室，周雅让程涵坐下。
“可以告诉我你之前是干嘛的吗？”
程涵皱了皱眉头：“抱歉，这个我不想说。”
周雅有些遗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程涵相当感兴趣。
眼下听他拒绝了自己的要求，心里不免失落。
“嗯，其实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个事。”
“请说。”
周雅深吸一口气。
“我今天算是身临其境见识了你的文采，真的很不错，学生们也都心服口服。”
“这样吧，你也不用做保安和校医了，直接来做老师，如何？”
程涵摇头。
“抱歉，我对这个没兴趣。”
他说道：“我只是临时替周小姐分忧而已，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程涵来学校也仅仅是为了寻找纯阴之女而已。
现在已经锁定了小灵。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