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攒至跟前，却是小灵。她的肩上总有信鸽相伴，活脱脱世外高人。
小灵坐在身旁：“你最近心事好像很多。”
程涵说道：“我总在想一个问题，一个人的付出真能获得同等的回报吗？无论亲情、友情或是爱情。”
“当然不能。”
小灵眼神幽怨的看着江水：“十多年来，我为嗜血服务杀人这么久，他只是把我当棋子。”
“子之十多年如一日悉心对待我，我只把他当朋友。”
“我把你看做一切，而你只把我当另一半。”
程涵大惊：“为什么这么说？”
“我从你眼里看出，你有许多不舍，你也有许多选择。”
小灵伸出掌心，小花落在上面，不住的舔着：“喜欢你的人太多了，而我只是苍茫一个。”
程涵苦笑，他忘了小灵的性格太过忧郁，总会臆想一些负面的东西。
“我说过，我不是个花心的人，我会一直守护你，我能活多久，就能守候你多久。”
“那如果我死了呢？”
程涵亲了她一口：“别说傻话，你就算出事，我照样会守着你。”
小灵垂眸，并不说话。
一个人的性格是无法轻易改变的，她整天思索的东西太多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