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遗憾的是，还是只拍摄到身材。
根本看不到脸。
很多人都强烈建议要看脸，结果程萌萌只是小声的说怕有人会生气。
众人都问是谁，程萌萌嘿嘿一笑说：“我哥啊，我哥就不喜欢我跟别的男孩子往来。”
程涵懵逼。
我有说过这种话吗，怎么我自己都不记得？还有，既然不想跟男孩往来，那开直播是几个意思？
但他不知道，年轻的少男少女们都希望受到关注。
程萌萌一向热爱歌舞，奈何程涵一直没兴趣，现在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她也很高兴。
“我只开一会儿，不露脸的，不喜欢的可以关了。”
直播间唏嘘一片。
有人不甘心，还是一个劲儿的劝她，最终发现毫无可能之后，很多人都开始谩骂起来。
“妈的，估计是个丑八怪吧。”
“傻逼，浪费老子时间。”
也有更多的人出言不逊：“又不露脸，别直播了丑八怪，没人会给你打赏的。”
“不过要是来个裸舞，性感一点儿，哥哥倒是可以给你打赏个几块钱哦。”
众人都起哄。
看得出来程萌萌第一次直播，看到这些留言还是挺伤心的，娇躯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