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何必？”
程涵说道：“我们只是想为死去的人讨个公道。”
“我说过，公道不存在，没有理想化的公道，就因为赵洪杀了你们的人，杀了你们的朋友，你们就要杀他。”
“现在他的妻子可以死在你们手下，怎么样，这个筹码还算满意？”
程涵道：“林大壮也死了，为了复仇，损失了太多。”
甄敏似乎也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
“既然受害者都已死，你们来报仇，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能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
程涵道：“犯案涉黑的人从来不被饶恕，中新社以往也干过不少丧心病狂的事。”
“我本以为赵洪能带领中新社改邪归正，但我想多了，善就是善，恶就是恶。”
“如果我们不来找他，照样会有法律来对付他。”
甄敏淡淡一笑。
“这酒不错，程先生陪我喝一杯？”
玉倩一刀指着她：“别废话！”
甄敏胆色过人，用手指拨开玉倩的刀：“这位美女长得不错，我很欣赏，要不要来为中新社效力？”
“你找死！”
“我确实是找死，而且没多久我就会跟你们一起走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