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习商业管理方面的知识，而程涵很小的时候便在外面闯荡打拼，是以二人年纪轻轻，但是心性沉稳如三四十岁的成功人士。
“我也不知道。”
叶凌雨很不高兴道：“要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你不愿意？”
要知道凭着她的身份地位与外貌长相，堪称是南海名媛中的一朵花，想请她吃饭出来玩儿的男人数不胜数。
她这么依赖程涵，反而被他不放在心上，真是可恶！
“我当然愿意，谁让你是我的老板。”
老板？难道只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医院的洗手间算是比较简陋，可能是因为在城郊的关系，设施也不够完善。
厕所只有一个坑位，程涵就在门外等着。
叶凌雨在里面问道：“喂你没走吧？”
“我干嘛要走？”
叶凌雨这才放心下来，她在里面沉思良久，问道：“我怎么很少看到你跟你女朋友联系，她人呢？”
外面良久没有回应。
叶凌雨的脸色一下子凉了下来，这时程涵才缓缓说道：“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啊，她去世了吗？”
叶凌雨迟疑着发问，程涵相当无语：“你这是在诅咒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