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他不过是别人的一条狗，尽管现在发达了，也是一条狗而已！
这次的事情秘书提醒过他要不要问问黑袍人，但他觉得自己强大了，有能力和他硬碰硬了，可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
那个深深的掌印告诉他，他永远只能当一条狗，一条必须听话的狗，不然那掌印就不是在桌子上，而是在他的身上！
晚上陆宇带了约定的酒店，被告知已经取消了。
在他皱眉之际，他接到了柳兴国的电话，说柳氏有急事他回去处理。
这个借口陆宇可不会相信，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对柳兴国来说，是比这边的事情还要紧急的呢？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一看是钱刚打来的，赶忙接听。
“调查不下去了，有人出来把事情扛下来了，已经上了晚上的新闻！”
从钱刚的语气中，陆宇能听出无可奈何和愤怒，还有深深的无力感。
“关于近期有精神病院病人离奇失踪的案情，今天警方做出了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