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
赵腾对这件事看得很开:“不管你姓什么,都是我的儿子!”
尚清姈则给他大致普及了一下尚家的族亲长辈,这一说就过了十一点,赵暄捂嘴打哈欠,还是赵腾提醒:“太晚了,晨晨该睡觉了!”
尚清姈虽然依依不舍,却不想儿子熬夜,又殷殷嘱咐了许多,这才挂掉电话。
赵暄抱着手机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是被刘墉喊醒的,之前敲门没有回应,他只好取了备用钥匙。赵暄有些心虚的把电量耗尽的手机还给他,刘墉收进兜里,笑着没有多问。
吃过早饭后,他跟着尚成钧前往老宅。
与此同时,位于东海市望龙区的尚家宗祠,古色古香的宅院内,一群人正在焦急等待,佣人进去换了三波茶水,几人低声议论。
“五叔六叔,你们也在啊?还有大堂哥!”
一个身穿天蓝色长裙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烫染的长发束在身后,样貌精致明艳:“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呢,原来大家都在啊!”
“清雅,我正想问你,族长突然让人通知我们来祠堂,到底是什么事啊?”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问。
“是啊!今天早上突然打电话过来,却又见不到人,集团里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回去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