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了。”最后一次,颜悠冉开口求着叶峻伊。
叶峻伊听着颜悠冉为另外一个男人求情,那脸色越发的阴沉:“让他去南非,已经是最好的结局。若不然的话,我会让他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混不下去。你明白吗?”
颜悠冉这一次真的不再开口了。
在她看来的残忍,对于这个男人而言已经是仁慈。他们的理解从来都不再一个水平线上,那又何必再相交?
见颜悠冉这副模样,叶峻伊阻止了自己朝着颜悠冉走进的步伐,一个转身,离开了病房。
他想,他也需要冷静,若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剩下的时间,叶峻伊不曾来过病房,但是安宁却每天出现在病房里。
颜悠冉从一个不配合的病人,瞬间变成了极度配合的病人。不管扎针多么疼,她也不叫一声,不管那药有多难吃,她再有吞咽困难,也闭着眼睛吃下去,再灌大量的开水。
佣人送来的饭菜,就算她再没胃口,也一点点的塞进自己的肚子里,一直到她已经有了呕吐的感觉才停下。
就是这样一种极为极端的方式,颜悠冉的病在一星期后彻底的好了起来,原本消瘦下去的身形也开始渐渐的丰韵起来。
出院的那一天,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