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洋怎么可能会输,等下只怕是你输的找不到北。”
“就是,也不查一下谭正洋的水平,怎么可能会输。”
“也难怪,毕竟以前是学兽系的,看你这水平,还是滚回去跟动物为舞吧。”
别说那些学生不相信,就连许教授都暗暗摇头。这一场对赌,胜负结果已经摆在眼前。原本他应该阻止学生利用医术来对赌,但见到大学兴致如此高,没有阻止。
秦硕一脸轻松道:“话不能说得太满,要是等下闪了舌头,可别怪是风大。”
谭正洋将眼镜拿下来,用手腕小心的轻擦一下再戴回去。
尽管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擦眼镜的习惯性动作,可是谭正洋眼里的阴险狡诈味道却变得越来越浓了。
“我是不可能会输的。不过,毕竟是比赛,赌注还是要有。”谭正洋看着秦硕,“如果我输的话,你今天开始成为中医系正式的学生。只是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不可能会输的。”
“自信是好事,自大就不好了。”
让人去找来两块黑布,并且让许教授当裁判,确认黑布没有动过手脚后让秦硕跟谭正洋两眼蒙住眼睛。
许教授将讲台上面的药材分开两半,同时让学生去中医系的储放室里再拿一些药材过来。
当两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