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过来。
他的眼瞳变得清白起来，黑色的瞳孔在那白色的眼白之下十分吸引人。
坐在实验台台的苏诗文看着宁凡这恢复到正常模样的双眼，不由得都痴了。
这一刻，宁凡的眼瞳之中似乎有着一些异样的东西在涌动。
倘若这个时候有蟠龙大世界的人在这里，或者是有那种高深修为的人，必定可以看出宁凡眼瞳之中的东西。
那是一颗颗的星辰在转动，这些星辰交相辉映，构造出了一副美轮美奂的画面。
这些星辰之间有着一些气流在升腾，慢慢的融合，又慢慢的分离。
深吸一口气，宁凡单手成拳，狠狠的捏在了一起。
轰！
空气嗡鸣，在宁凡双手之间，空间寸寸破碎。
“这是……”
宁凡目瞪口呆，自己这是突破了？
单手成拳破碎虚空，这是碎虚强者才有的征兆。
苏诗文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在宁凡握拳之处破碎的空间，那黑漆漆的洞口，似乎有狂暴的东西在其中奔腾。
“小凡，你这是？”
苏诗文怔怔的看着这些，好一些时间才回过神来，轻声问道。
宁凡蹙眉，他叹息一声，沉声解释道：“小姑，这件事情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