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测。
微微的眯着双眼，宁凡能够做到这一切，其实也多亏那个祭坛之人的帮助。
假若没有祭坛之人当时的那一番话，宁凡相信自己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一步。
但是，有了祭坛之人的那么一番话，他知道了只要实力达到了足够层次，连逝去的岁月都可以穿梭回去，这般能耐，已经不是人力可以办到的。
可以做到这一点，那么足以证明人力的潜力多么无穷。
后退好多步，含怒出手的阴风老人到头来什么事情都没做，只是保持着这种淡漠的表情，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
淡笑着看着阴风老人这般样子，宁凡冷冷的笑起来：“阴风老人，你怎么突然就怂了？你不是一项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么？难道你从我身上感受到了恐惧？”
“如果真是这样，我似乎要感谢你了，你的表现实在太让我满意了。”
阴风老人的喉咙有一些干涉，他此时十分想要骂娘，却是骂不出一句话来。
他奶奶个腿的，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在刺激着自己。
稳住了自己身子，阴风老人在心中嘀咕起来：不应该啊！这个小子怎么可能达到浑然天成的地步，他到底去了三千大世界的哪一方大世界？居然只是一年多的时间就让他提升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