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时间到了,这群生物没有一个有这种正常需求的。
吕清广一个人吃着豆浆油条,一早起来不见了栗闲庭,又剩下孤独的自己了。吕清广到客厅看了看纹丝不动的白大十。老白越来越像是一尊蜡像了。远远地海潮声轻柔的在耳畔唱催眠曲,刚起床的吕清广无聊的又想睡觉了。
正在吕清广就要开始睡回笼觉的时候,栗闲庭领着一大群人搅人清梦来了。清冷的房间立即就热闹起来,房子太小了没办法都进来,保镖和随行人员就只能站在过道。黄家家主陪着三个外国老男人当先进屋,后面跟着栗闲庭和他的导师,黄治仁两兄弟在最后,穿过门厅,都挤到客厅来。
客厅里,老白一个人占了一多半面积,又把沙发、电视和机麻堆满一面墙根——吕清广就躺在三人沙发上,剩下的空间就剩了门边沿墙的一个溜边了。进了客厅的都顺着这唯一可以落脚的空间站好,对着老白行注目礼,一字长蛇阵排的还挺整齐。吕清广被吵了瞌睡本来心里就不痛快,见这些人进来就傻乎乎的看着老白,招呼也不和自己打一个就起心替老白维权——你们死乞白赖的看什么看买票了吗?吕清广有心拽几句英文,半天没把买票的单词想起来。干脆连话都不说了,先干咳一声吸引大家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