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闲庭心里的感慨那是有如钱塘江潮一般汹涌澎湃。
吕清广刚抬起的屁股又坐回到蒲团上,看着栗闲庭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这样去汇报是不行的。”栗闲庭语重心长的拍着磕膝头对吕清广说:“汇报之前一定要精心的准备,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都要理清楚,相关的数据也都得收集齐全了,还得有针对性的将上面可能会问到的问题想好答案。当然,这就需要你对上面是什么人来问题,这个人的脾气秉性,爱好兴趣都摸清楚,特别是忌讳,要是犯了忌讳,好事儿也会变坏事儿。你急急忙忙的去汇报,要是问起来你回答不出来就麻烦了,回答不仅要准确清晰还要流畅生动。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了解。你了不了解是什么人听你汇报,他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这个——,”吕清广卡壳了,心说,这个人我还没有编出来呢。
“要是自己一系的,或者就是自己人,那是一种回报方式,要是同一组织的不同派系又是一种汇报方式,这里很复杂,学问也深,不是一时半会儿说得清的。要不你说说,我给你参谋参谋。”栗闲庭趁着吕清广迷糊,想套套吕清广的低。
可吕清广根本就没有底,想套也是套不到的。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