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蒙所指的那个包间里有六个人,四个在打麻将,剩下两个闲着,其中一个在买马,另一个倒水点烟的打杂。燕伟清摸起来一张恰张,将多张打出去之后,正好下叫,他打出去的是一张幺鸡,上家碰了,又该他摸牌。
对打麻将吕清广同样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在灵识束里看了一眼就不再观望,扭过头问牛小蒙:“就剩下这两个了,你似乎更倾向于那小孩儿一些,是不?”
“对于修真者来说年龄不是个问题,”牛小蒙间接的承认了吕清广的质疑,阐述道。“年龄小也是有年龄小的优势的,他以后发展潜力还是不错的,等生意做大了他也该有元婴期的修为了,那时要是合作得好完全可能是双赢。而且先前我也说过了,他人虽小名头却并不小,知道他的可比知道你的还多,不过关注你的都是顶端的存在,关注他的是修真界的广大中下层,我们做的生意也是针对这部分,他在修真界下层还是很有点儿人望的。”
“他以前拿出来过什么灵药?你调查过没有?”吕清广问。
“当然查了。”牛小蒙回答说,“他先后拿出过三次灵药,第一次是在他奇遇归来的时候,至于他当时是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时间是去年夏天,他不是跟着旅行团走的,一个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