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心底的揪紧。
吕清广赶紧迈步向前走,走起来总是要热乎一些的。
向东,朝着水碾河的方向,向着吕师住的地方,吕清广沿着街边儿,在橙色的昏暗街灯下,迈步,前行。
一边人走,吕清广一边儿妄图清理自己混乱繁杂的思绪,可是脑海比以往更不受控制,似乎有难以沟通,似乎有一股潜流在脑海深处悄然运转,不可见却强大无匹。可同时吕清广又立刻觉得自己的胡思乱想真是荒谬之极,这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脑袋,自己的嘢!
走了近一个小时,天边已经有了些许光感,似乎黎明已经宣告了对夜的最后一战正式开始。
街上开始逐渐热闹起来,有晨跑的出现了,还有轮着大扫把制造晨雾的——这是清洁工吗?吕清广相信他们更应该算阴霾帮凶,他们虽然清理了纸片和落叶还有狗屎,但那只是他们付出劳动的极少一部分,更辛勤的劳动对象是那些沉睡了的尘埃。他们将其强行唤醒,并驱赶着他们轻舞飞扬起来。
吕清广仅存的一点儿漫步街头的兴致被尘埃围剿殆尽,他快步走开,想要躲开眼前的阴霾制造者。
那是一个看起来应该退休在家安养晚年的老者,黝黑的皮肤上沟壑纵横,背微驼,两个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