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判官已经掌握了主角全部生命历程的信息,也知道他此刻正在业火中哀嚎,与镜头前沉着笃定充满信心的声音相反,那是充满恐惧疑虑焦灼和颤抖的歇斯底里,再看对面顶着自己古怪帽子信心十足的大专家,微微一笑,回答道:“你说的没错,此刻正是他罪恶高潮所在,是他的恶之花绽放的时刻。”
因为元婴都不在,脑海暂时又能被吕清广全权掌控,思绪能在脑海里最顺畅的运转,脑子一动,顿时,把握住了一丝脉络,推断道:“这么说他说的不是真话。”
崔判官点了点头。
吕清广继续推断道:“也就是说有地震喽。”
崔判官没有答话。
录制结束了,一共也没几分钟,就对答了几句话而已,不长。时间再加速的流逝,很显然,崔判官觉得细细的介入这样有明显罪恶的生命历程没有意义,吕清广也有几乎相同的念头。出了摄影棚,擦了脸,主角如流光般飘逸移动,很快就进入酒店餐厅的包间中,吃饭喝酒似乎是必须的。
节目出来了,在电视上播了一次又一次,街头的人陆续回去了,回去完不久,大地咆哮震颤,房子倒了,人死了。
不是所有房子都到了,不是所有人都死了,可是那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