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在京郊生活,一嘴京片子比土生土长的北京人还地道,她知道这是她被录用的最重要一条,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条件可以PK过本科学位证书和四六级英语证书。不过不明白不要紧,重要的是她有了进入职场的机会能迈出第一步了。
她没有多整词儿,她清楚这不是她的强项,她跟别的新人一样报了名,并说了两句批评指点帮助的客气话,都是前面几位说过的话语,她捡大家说得最多最普遍都说烂了的来说,只有这些词儿她才能记得住,而现编词儿不是她此刻木木的脑袋能做到的,可是她说得比别人都顺流,发音吐词更清晰,音调更好听,更有京城的味儿。
她觉得,在她说完后掌声来得最热烈。
她不知道,同样的感觉好几个新人都有,是的,不是每一个,却也将近半数了。
吕清广和崔判官没有凑在人群中,他们都不喜欢被人在自己身体里穿越的感觉,虽然这感觉是纯心理意义上的,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论是心理的还是物理的都没差别。他们就站在主席台上,稍侧一点儿的位置,冷眼旁观着,看着新人手足无措的激动和老员工起哄架秧子式的虚假热情。
“这一回细设定是个什么类型?”吕清广问。
崔判官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