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捆软管,回身出门,都没往桶里倒洗涤剂。
走回来,将水桶扔在面包车前面,提着那一捆软管到院墙边儿,将软管的一头儿接到墙角的水龙头上,打开理顺软管,将其延展到面包车停放的位置,然后再回去开水龙头。
以前自愿的去洗车,感觉乐在其中,这回是被迫的,心里别扭,怎么都不得劲儿。其实两辆面包车是同一品牌同一款式的,这辆比以前他开的那辆现在停那儿落灰的还要新,购入的时间晚了两年多,现在能有七八成新,而那一辆顶多算五成新。以前洗着那一辆的时候,瞅着这辆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点儿羡慕嫉妒恨的,也成想着有朝一日洗上这一辆。现在洗上了,也明白了,当初心里想着的并不是洗,而是用,是巴望着自己能用上这辆新一点儿的。如果这位新任的头儿还和过去的那位一样,让自己把着方向盘,让自己接送以后将车丢给自己,那么此刻洗起来自然是痛痛快快的,但现实就是现实,现实是自己洗好了别人就开走了,洗车的小工还要收费呢,自己啥都捞不着。
胖大魁梧的主角洗着洗着也想明白了,要是真还让自己接送,自己这会儿还是会喜滋滋的洗车,而这样喜滋滋的其实一样是给别人洗,虽然在接送了头儿以后自己能用上一下,可归根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