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喷完以后,收拾东西上车,小心又小心的调了头,然后沿路返回,一个一个的将放下去的人都接上,往回开。
崔判官不等上仙动问就主动介绍道:“这些是农民工中的农民工,干的还是农活儿。农民工务工在外地家里的地就没有农民种了,有的老一点儿的可以操劳一下,更多都是分了家的,撂荒是很严重的,后来不许撂荒了,但实际上撂荒还是很严重的。撂荒不是退耕还林或者退耕还草,撂荒的土地是最容易沙漠化的,特别是那些半撂荒的,假模假式的翻耕一下,但不去侍弄,不浇水,不沙漠化是没道理的。如果真的撂荒,年后不翻耕,不将杂草埋在地下把泥土翻上来,也许好稍微好一点,但好的也不多。”
吕清广沉痛地说:“这也是一宗罪。”
“必须的。”崔判官确定的说,“不仅撂荒是罪,接着种地也同样是罪孽。这次的主角没进城去,在乡间他也是务工,种地也是打工的一种。”
吕清广联想了一下,说:“跟以前贫下中农租地主家的地种一样,租那些出去务工的农民工的地来种?”
“差不多,不过也不太一样。”崔判官说,“打工跟扛长工还不同,也许是世代或者位面整个都不一样了,所以种地指望的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