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着他的吩咐去做了,而此刻那人已经沿路返回,当下吕清广也只能跟着这条路往里走,想要另走一条路那也得有不是。
往里七八米又是一扇门,门是开着的,门里有昏黄的灯光透出。
吕清广关闭了手里的停电应急灯,却不好将其收起来,就提着灯走进门,回身将门锁上。
这是一个很大的空间,靠外的一侧是同样的厚墙,靠里的则是陈旧的薄墙,薄墙上门洞,没有门,依稀可以看见有些里面堆着一袋袋粮米有些里面堆满煤炭和各种杂物。而砖砌的大灶里烟囱有十余米远,灶台区域隔绝开,易燃物一应清理得干干净净。旧墙角,半锈蚀的铁水管深插入地下,水泵接着一个蓄水池,蓄水池也是旧物。在另一个方向,最远角落里,一台小型柴油发动机正轰鸣着,几个大铁油桶却在附近。而其侧几间房间却是有门的,门扇上各有白灰书写的两个大字,分别是:‘男厕’、‘女厕’、‘男浴’、‘女浴’。
人有百余,聚在一起,三五一堆,各自围着一个砖砌的桌子,桌上或多或少有已经出过的纸牌堆积。他们坐的也是砖砌的凳子,聚精会神各自欢声嬉戏,并没谁理会吕清广。
突然由空旷冷寂的僵尸世界进入到这人声鼎沸的棋牌室,吕清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