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来的,那时东西很齐整,纸钱、花圈、寿衣等都用光了,只剩下香烛和裹尸布。哎。不知道轮到我的时候还能剩下点儿什么!早死早超生,死在前面的幸福啊!”
吕清广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怀疑自己呆在这里时间长了是否会失去说话的能力。
上过香的人兴冲冲的回去打牌了,死了人,守在灵堂打牌可是旧有的习俗。非常适合此情此景。
吕师回到他自己的座位,端起ipad_mine一边包围萝卜,一边继续讲述他的故事:“第一拨来这里的四个穿黑底白边儿道袍的人,看没有人再喝雨水了,就带着那些选手离开了。其后的日子百无聊赖的过着,也幸亏在扫荡镇子的时候带回来不少的扑克牌。于是就斗地主,这里人本来就多喜欢斗地主。一晃,夏天到了,可夏季一点儿炎热的感觉都没有,倒好像是深秋,让人担心今年冬天怎么过的去,可算算日子,今年冬天可不就过不去么?七月中旬的样子,来了三个穿红色底暗纹道袍的人,他们是独自过来的,说的也是一样的说辞,要招人选人。我将第一拨人来过的事儿告诉了他们,然后问:‘你们是才到还是怎么的,怎么一个选手都还没有找到?’他们说是已经带过几批了,初步合格的就发一条腰带,让他们自己去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