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框的后面——房子里根本没有画,也不再地毯的下面,甚至不是在柜子的后面。胡伯特爬上桌子,这是一个类似写字台的结实桌子,把天花板上的木跳板移开,从天棚里取下一个又两个鞋盒子大的扁平的铁匣子。胡伯特把天花板还原以后才从桌子上下来,做到椅子上,先给自己点上一斗烟,吸了两口才取下脖颈上的项链儿,没想到,那挂件居然还是保险柜的钥匙。胡伯特用挂件打开了铁匣子,匣子里有五枚金币和二十六枚银币,还有一些纸片儿。
“这个匣子也是魔法道具?”吕清广问。
“难说,”风天回答道,“这铁匣子没有被激活之前是很难判断出来的,而这个胡伯特怕是没有激活这个东西的可能性的,他只是一个半人半鬼的存在,和狮心兄弟是一样的,和这里其他人也都差不多。”
吕清广打断道:“别差不多啊!差一点儿也可能产生大区别的,这儿的人难道不一样吗?这个胡伯特与那个尤西.金鸡有多大的区别?”
“每个个体都是不一样的,”风天说:“个体差异是客观存在的,这个宇宙里的每一个生命体每一个灵体都是特殊的,都是不一样的。胡伯特和尤西.金鸡的区别已经是很微弱的了,微弱到可以完全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