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想要离开,是的,对于你们来说这是最为急迫的。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必须要说明白,你们必须要有足够的准备。因为那是一扇我并没有进去过的大门,我也不知道门里面有什么,也许那里面是出路,不过也说不定就是陷阱。表面看来,能进到里面的人要高贵一些,幸运一些,他们最差也是办公室里的人,但这只是假象。实际上,他们更孤独,更不幸。相反,手工艺把人引向人群。可惜我不能到木匠铺或花圃里干活了。饥饿艺术家和农民是进不去的,很早以前我一直向往着在花圃里干活儿,所以我坚信自己算是一个农民,我在那门前止步了,一切障碍都在粉碎我。”
吕清广信心十足的说:“有门我们就能过去,我相信我们的准备是充足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你只需要告诉我,那门在哪儿就行了。”吕清广的信心不是凭空而来的,对于门,吕清广有一种异乎寻常的亲切感,这亲切感是走上密道以来一次次穿越各种门所逐渐形成的。到现在已经从摸索进步到实践再提升到理论然后升华成信念,这信念是建立在坚实的成功基础上的,那就是:只要有门就可以穿越。
那被风地称作大师的疑似卡夫卡的灵魂没有直接回答,他静立着不动,像是陷入沉思之中,又像是已经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