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已经亮了,可半岛上的雾气一样浓郁,殄蕴岛蘅楠沣会的左丘拓淞也没有出现。
“季师兄,约定的时间到了吧?”李钰惠对着季良鹏发问了。
季良鹏心里比别人都更着急,可是他是大师兄,是战队的组织者,是领导。是领导就得有领导的风范,就得有定力。季良鹏平静的微笑一下,对着李钰惠露出小半个门牙,做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深沉眼神儿,然后,沉默,很深层次的沉默,很成熟很纯爷们儿的沉默。
李钰惠心里砰砰砰的像小鹿在乱蹦乱跳,季良鹏心底冷笑一声,我搞不定左丘拓淞那个老狐狸还搞不定你这个小浪蹄子吗?
眼看着季良鹏一言不发就要美人得抱了,半岛上的雾气突然搅动起来,往两边一分,中间显出一个通道。人影一闪,左丘拓淞已经出现在半岛的边上,和季良鹏他们面对面。
左丘拓淞现在站的水边已经不是夜里和季良鹏对话时的水边了。在吕清广面前,黑色海水退下去了一百五十多米,这只是这个海岛这片海滩的斜面距离。每个海滩的坡度不同,露出来的面积就截然不同。要是在陡峭的悬崖边儿海面可能就只退下去了二三十米,可是半岛向着海岛这面儿特别的平缓,黑色海水这一退,一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