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新情况。
吕清广垂着头弯着腰喘着粗气,气还是风地从手镯空间里输送出来的。
肥兔子没有继续追问,也没有立马接着吃,它看看消失了的人参们留下的泥坑,问道:“你的人参不在了,它们离开了,是去它们自己的召唤之地了吗?”
吕清广终于喘匀了气,一听这话又差点儿凌乱了呼吸,稳了一稳,才反问道:“你觉得它们去哪儿了?”
肥兔子将还剩三分之一多的兔子肉放在干草堆的顶上面,端正的蹲着,专注地思考一阵后认真地回答道:“我觉得它们一定是去它们的召唤之地了,成精后都得去召唤之地的,这是规矩。”又想了想,补充道:“成精的草必须去召唤之地是我规定的,是我的意志,所有草都必须遵行,不得例外,也从无例外。所以,它们肯定是去了召唤之地了。它们自己的召唤之地,属于成精的人参的召唤之地。”
肥兔子没有征询吕清广的意见,它没有问对不对,它是不会那样问的,涉及到它意志的都必定是对的,这一点它坚信不疑也不容有怀疑。
“不要跟他顶牛。”一贯最爱抬杠的风地提醒吕清广别抬杠。
吕清广也非常认真的思考了一阵才发问道:“小草的召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