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他就没有方向的人民滕格尔的怒火中夹杂着无穷的喜悦和充实感,他准备奔向他的队伍,在那里,只有在那里他才有安全感。
就在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窜出灌木丛的时候,他身上传出一阵清脆的鸣响,仿佛一只乌鸦在滕格尔的身体里唱歌。一把勒住马缰绳,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浑身一僵,条件反射一般的扫视了一眼远方的骑士们。他是从侧面出现的,距离也还远,骑士们并没有发现他们的统帅,卡曼亚卡的滕格尔舒了口气,驳马退回灌木丛,跳下马,隐身在一从繁茂的杂树后面。
滕格尔解下脖子上的项链儿,这是一个和胡伯特的项链看上去很近似的项链儿,是的,是近似而不是一样的,这条项链很明显与胡伯特的那一条存在着明显的区别和差异,这是一条红色的项链儿,通体的镉红,很鲜艳,很夺目。可那项链给人的感觉却与胡伯特的项链儿是一致的,完全的一致,就像是两款完全不同的手机,最先进苹果和最老式砖头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同,可给人的直观感受不同,可理性的印象却是一样的,那都是手机。
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握着镉红色的项链儿,滕格尔把项链儿捧在手心,略一犹豫之后还是开启了它,在血红的光华闪动之后,一个军人出现在虚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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