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更好的话语吗?”风地反问,“换了你又能怎么说呢?”
吕清广回想了一下,觉得到最后真的是只能留一个光明的尾巴,别无良策。可是在最初,倒是有可能采取别的办法的,他提出自己的观点:“我觉得你不该自称是‘伟大仁慈至高无上的信使大人’。”
风地立刻反对:“我只说是信使,‘伟大仁慈至高无上的信使大人’是那个树精灵自己说的,不关我的事。”
“你是自认为自己是‘伟大仁慈至高无上的信使大人’,所以才是‘伟大仁慈至高无上的信使大人’的。如果仅仅是大头豆芽菜树精灵说你是‘伟大仁慈至高无上的信使大人’,你自己不觉得自己是‘伟大仁慈至高无上的信使大人’你可以纠正它的,可是你没有。你默认了‘伟大仁慈至高无上的信使大人’这个称呼,你让大头豆芽菜树精灵以为你就是‘伟大仁慈至高无上的信使大人’。既然你是这个‘伟大仁慈至高无上的信使大人’那么你就不能不留个光明的尾巴。”吕清广一针见血的直指核心。“是你一开始就偏离了本心,你借了个‘伟大仁慈至高无上的信使大人’的壳儿,可是这个壳儿把你自己框住了。”
风地气恼的叫道:“你再提‘伟大仁慈至高无上的信使大人’我就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