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而看——这是最重要的,好像薛定谔就是这样认为的,也许是吕清广觉得薛定谔应该这样认为。不过,这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现在的问题是汇率,这一下子就从自然科学跳到了经济学的领域,而这两方面都不是吕清广的强项。
要是能回到走廊就好了,吕清广看着逐渐升高的太阳,心里想着,水碾河的那个套间还是不错的,何况定金都已经交了,那可是不退的,而自己的腰包也空了,在那个时空,新版人民币是用不出去的。
用美元付房租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眼下的问题是美元还没有到手不是。
“要是有个跟班儿的就好了。”吕清广自言自语道,他有点后悔没有把徐语松带过来,要是徐语松在就没有这些麻烦了,甚至自己都不用去理会这些小事儿,可现在后悔已经不赶趟儿了,再说,就是可以会边城去吕清广也不会真的把徐语松带过来,那说不定又是一个麻烦,毕竟,徐语松见到自己的时间和詹姆斯邦德他们到边城的时间太接近,要是被有心人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很容易引出不必要的麻烦,这是吕清广绝对不希望看到的。
“要是这里能找个翻译就好了。”吕清广心不在焉的说。
“也不是不可能,”风天接话道:“从前面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