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立马忘得干干净净，何况我是真的不知道。”
萧若云在提问之前就预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如果贝勒爷真的公开真的透明——那不是打政府的脸呢吗，公共信息该保密的就得保密，不该保密的更得保密了，尤其是为什么砍你家的树为什么平你家的房这类信息，必须得保密。贝勒爷在这点上做得已经相当有人情味儿了，起码告诉你个总数不是，至于准不准那就看你自己信不信了。
“贝勒爷在吗？”萧若云换了个问题，“你问问看，他现在有没有时间见我？”
领班摇头道：“不用问。贝勒爷要见谁会提前通知的，接受召见是有程序的，我没接到通知，所以完全没必要去问。如果你要求见贝勒爷，得提前先约掌柜的，见了掌柜的的有可能排期，至于什么时候能见着贝勒爷，就说不准了。而绝大多数人到掌柜的那儿就打住了，能进入排期的都不多。如果要跟掌柜的预约，您先得将有什么事儿跟我说道说道，如果我这儿就能决断的，就没必要麻烦掌柜的了。一般来说，客人的问题我这儿就能解决。”
萧若云微微一笑，不再言语。他跟贝勒爷的见面是另一个层面的事儿，中间自有黎叔去联络，而且已经跟贝勒爷沟通好了的，如果贝勒爷不想见自己，自己倒是乐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