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站到他面前,正面对着他,问道:“说说你自己,说说你昨晚在这里干的事儿吧,重点放在进她屋里的过程。”他的手指着灵堂里放大的头像。
“我叫鲁土管,家里兄弟姐妹五个,是按照金木水火土给起的名,我是最小的一个,小名五管儿。”鲁土管背履历很熟练,“我爸名叫鲁挺进,是管子工,没啥文化,认不到几个字,给我们兄弟姐妹起名字也是胡乱起的。”
“起得挺好,”黎叔插话,“说昨晚的事儿。”
鲁土管赶紧转话题:“昨晚我们过来,我这一组里我是最后加进来的,让我负责敲门,和守门口,遇上难缠的我就得上去揍人,遇上不需要动武的我就不需要进屋了。当时我去那位老奶奶家的时候,敲了门,里面问:‘你找谁?’我说:‘查水表喽。’一般我这样说屋里人立马就开门,多问一句的极少。这老奶奶挺警惕的,她没开门,在门里问我:‘你谁呀?我们这儿查水表的是个女的,三十多不到四十岁的年纪,说话嗓门比你冲。’我说:‘我是检查水表的,她是抄水表的,我是总公司派出来的,检查水表有没有问题的。’老奶奶在屋里说:‘不用看啦,我的水表没有问题。’说着,生意还见远,我以为她回房间不搭理我了,我就一脚踹在门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