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晕船的事儿,那是他们自以为晕船,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我说了的,灵魂不可能晕船。我说不会那就绝对不会的。”
“到底怎么回事儿?”吕清广看着刘骏那样子有些同情心泛滥。
“嘿嘿,在收船资而已。”风地幸灾乐祸地笑着说,“准确的讲,是刘骏再被受船资。他灵魂中的灵力再被抽取,而抽取的还不光是灵力,还有他的记忆、情绪、功德等等,这样说吧,他正在全面的被分离。我认定,他们说的越古老的船晕船的情况越轻,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船资低。”
吕清广不忍心看着同行的伴儿受苦,问风地:“能帮他一把不?”
风地断言拒绝:“不行。”
“为什么?”吕清广觉得风地太没有同情心了,“你是不愿意帮忙吗?他那么难受,为什么不可以帮他一下呢?”
风地回答:“帮不了,也不能帮,坐船付船资很正常。”
吕清广不同意这个论调,驳斥道:“你我也在船上,怎么没有付船资?”开始还没有意识到问题,说完后,吕清广楞了一下,“是呀!我们俩也在同一个船上,跟刘骏在同一个船舱,为什么他被收了船资而我们一点儿事儿都没有,真不公平呀!为什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