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人中,有的在笑,也有的很严肃,其中有两个挡在门前,用身体当做门扇,将门遮蔽。另有一个,也就是踹那一脚的那位,他离被打的人是最近的。爬行的挨打者就要从他的脚边爬过了,大半个身子已经过去了,只剩下腿,一条腿正在收拢,脚下用力,准备蹬地,好支撑身体继续向前。那人一脚踩在收拢的那一条腿上,准确的说是踩在了腿连接的脚上,靴子踩在靴子上,将人定住,不能向前。
“那是戈多。”刘骏的灵魂缩到吕清广后面,不敢露头,压低声音说,“我们赶紧离开吧,千万不敢惹事。”
“谁?”吕清广问,“那个趴在地上的家伙吗?他叫戈多?他很厉害吗?”他觉得眼前这一幕怎么看都不像是扮猪吃老虎的狗血情节,如果非得狗血得到眼前这样的程度,非得让别人将自己踩在脚下才反击,那得多执着的扭曲心灵才能做到这样的舞台效果呀!
“不是的,”刘骏的灵魂畏畏缩缩的低语,“我不认识被踩在别人脚下的家伙。”
吕清广回头看向刘骏,想从他视线找到他说的人在什么位置,但吕清广失望了,刘骏灵魂的目光是散乱的,而且游移不定,一会儿看向箭躲,一会儿看向城门,一会儿又看向城堡内部。
“你说的戈多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