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你是不可能混进城堡去的,不论那座城堡都不可能。”
“我是爱斯特拉冈,我不是什么K。”自称爱斯特拉冈的家伙卷在地上,缩成一团,两手包着被踩痛的脚揉搓着,但隔着靴子很不得劲儿。
蹲在地上的戈多轻蔑地撇嘴,鹰隼一样锐利的目光看透一切虚伪的伪装,笃定地指着爱斯特拉冈的鼻子说:“不要演戏,不要试图蒙混过关,这是不可能的,不管你给自己编造什么样的身份,我都可以一眼就看透你。”说着就变指为掌,‘啪’地一声,赏了意欲争辩的爱斯特拉冈一个大嘴巴。这一巴掌是旨在进行教育,是提醒对方不要试图掩饰,不为了殴打,所以没有用力。“你就是K,承不承认都无所谓,我知道你是谁。你是K,是一个土地测量员,你来城堡是包藏祸心的。”
爱斯特拉冈往后缩了缩,目测已经离开对方巴掌的煽动半径了,才开口辩解:“我不知道你们说K是个什么人,可绝对不会是我的,我的名字是爱斯特拉冈,我一直都叫这个名字,自从给我起名为爱斯特拉冈以后,我就一直都叫爱斯特拉冈,人们也都叫我爱斯特拉冈,从来没人叫过我别的。”
蹲在地上的戈多看向站着的戈多,站着的戈多耸了耸肩,示意说服教育已经失败,这是一个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