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将会说些什么。”
望着自己靴子的爱斯特拉冈转过头来看向对方的脚,惊异地问:“你也脚疼?”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关于这一点,他心里升起了同情但更多的是质疑,他觉得这不太靠谱。
弗拉季米尔仰头望天,仿佛对着苍天呐喊:“脚疼!他还要知道我是不是脚疼!”他又弯腰将倾诉对象转变成大地,“从来不忽略生活中的小事。”然而苍天呐大地呀都没有给予他任何的回应。
有回应的只是爱斯特拉冈:“你期望什么?你总是等到最后一分钟的。”
弗拉季米尔若有所思地呢喃道:“最后一分钟……”他沉吟片刻之后继续说,“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这句话是谁说的?”
已经没有力气拉靴子的爱斯特拉冈将最后的精神用来诘问:“你干嘛不帮帮我?”
弗拉季米尔一点没有被问责的自觉,想着自己的事儿,有些心不在焉答非所问道:“有时候,我照样会心血来潮。跟着我浑身就会有异样的感觉。”他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在帽内摸索,抖了抖帽子,重新把帽子戴上。“我怎么说好呢?又是宽心,又是……”他停顿下来,搜索枯肠找词儿,好像口边的话语并不能表达他心里想的。“……寒心。”这个词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