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虽然你只看到了爱斯特拉冈挨揍的过程,好吧,我们只看到了后半截,没看到打脑袋那一段,但你不能说就没有。关键是——昨天呢?”
吕清广茫然问:“什么?”
风地没好气地说:“看来,豆渣也是能够传染的,你被那俩同化了。起码有这个趋势。难道你没有从那两个白痴的对话中听出点儿什么吗?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他们俩个,谁都记不得昨天究竟干了什么。他们不记得了。他们昨天一定也去找揍了,前一天也是一样。可以推断,在前面的日子里也是同样的。啊,要说有不同,也许确切的说是存在不同的,有些时候他们一同挨揍,有时候是单独挨揍,或者爱斯特拉冈,或者弗拉季米尔。他们已经被揍得失忆啦!”
吕清广也失忆,所以他很同情所有失忆者,同时也觉得有必要为失忆本身进行辩护:“失忆又不是罪过,而且,造成失忆的原因很多,不一定是被打的。”
“不是被打的,难道是北大的?”风地嬉笑,“嘿嘿嘿嘿,也有可能,同样能弄坏脑子,弄成豆渣。”
吕清广偷眼瞧了一下刘骏的灵魂那边儿的进度,骸骨在磨合碰撞中碎裂与重构,进度不慢,但尸骨数量好几百,这个过程也不可能很快。正眼回望弗拉季米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