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都拿出来一一尝试,可没有一样是有一点儿信号的。
张扬看到吉尔伯特·阿莫义无反顾的就往外走,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暗道一声不好。想要叫住吉尔伯特·阿莫,却又干张嘴说不出话来,这种情况下说啥才是有用的呢?
吉尔伯特·阿莫在一筹莫展之下又回到了张扬的囚室里,这里毕竟还有个伴儿,有人说话时间也好打发些。
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是不可能主动下来的,这一点吉尔伯特·阿莫非常的清楚,他躲都还躲不及呢,怎么会自己跑下来呢,找病吗?而且让他离开还是做主人的吉尔伯特·阿莫下的命令。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不下来是遵守了主人的指令,反倒是下来了还得担一个违抗命令的罪名,他吃撑着了要这样没事儿找事呀!如果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是吉尔伯特·阿莫的体己人那当然得另论,但事实是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是绝不会真正成为吉尔伯特·阿莫的贴心人的,就算是做一个温顺的奴隶,那也只是在表面上的。这一点上,吉尔伯特·阿莫和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看得是同样的明白。
吉尔伯特·阿莫回来以后并没有像老太太在菜市场常干的那样,以再给会后一次机会的诚挚而极不耐烦的口吻说:“最后少好多卖,一口价,要得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