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小树布景前,几个人举着牌子,每一个的牌子都是相同的但又不相同,不相同的不是内容也不是形式,仅仅是语种。汉语的牌子上写着“第三幕”,用的是黑体字,吕清广自己只看得懂这个。
“来晚了?”吕清广问,他不觉得眼前是迟到的景象。
慈悲大妖王也不知道,所以他让吉尔伯特·阿莫将这个问题向身畔侍候着的女郎提出来。
女郎弓着身,将嘴巴凑到吉尔伯特·阿莫的耳朵上,小声回答道:“演出马上开始,只演第三幕。”
慈悲大妖王没让吉尔伯特·阿莫问为什么,女郎即使知道为什么也没不要问,那并非是他们想知道的为什么,慈悲大妖王尤其不愿意,让吕清广的思绪被统一后的口径表述的因果给左右。
室内突然暗淡袭来,一组组灯光熄灭。
舞台各处隐藏的音响群组发出一阵恐怖的喊声,舞台上骤然亮起一对追光灯。
胡萝卜从爱斯特拉冈手中落下。他们发楞,站着不动,随后突然一起向舞台边厢狂奔。爱斯特拉冈中途煞住脚步,奔回原处,捡起胡萝卜塞进衣袋,向等着他的弗拉季米尔奔去,又煞住脚步,奔回原处,捡起他的靴子,奔到弗拉季米尔身边。他们供肩缩背挤作一堆等着,若有所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