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是使用的普通话,发音还都是那么标准的七零版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腔。
女人,就是贴在吉尔伯特·阿莫身侧的女侍,强忍住想笑的冲动,看了一眼后台的方向,想要去执行,又想到接待对方时省领导的级别,怯生生地问:“这样做好吗?”
爱斯特拉冈:这样做好吗?
女侍觉得今天的巧合多得简直不可思议,难道这是什么先兆?
弗拉季米尔:有什么不好?
吉尔伯特·阿莫指了指台上,示意女侍,这也是自己的回答。
爱斯特拉冈:(怯生生地)先生……
女侍觉得自己要再怯生生跟着来一声,即使有好事儿也会远离自己的,只能硬着头皮往后台去碰碰运气。
弗拉季米尔:响一点。
爱斯特拉冈:(响一点)先生……
波卓:别去跟他纠缠!(他们转向波卓,他这时已吃喝完毕,用手背擦了擦嘴)你们看不出他需要休息?篮子!(他划了根火柴,开始点他的烟斗。幸运儿看见地上的鸡骨头,贪婪地瞪着它们。波卓看见幸运儿不动,气呼呼地把火柴扔掉,抖动了一下绳子)篮子,猪!(幸运儿差点儿摔倒,清醒过来,上前,把酒瓶放进篮子,走回原处。爱斯特拉冈瞪着鸡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