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季米尔充满失望地慨叹:“我还以为是他哩。”
“谁?”爱斯特拉冈紧盯着弗拉季米尔问,显然,他很紧张。
弗拉季米尔回答:“戈多。”
爱斯特拉冈松了口气:“呸!是风吹芦苇响。”
古华极目远眺,但可以看到的景物里分明不见芦苇的存在。
弗拉季米尔信誓旦旦地表态:“我简直可以发誓说我听到了吆喝声。”
没有多想的爱斯特拉冈接着后半截话发问:“他干嘛要吆喝呢?”
弗拉季米尔肯定的说:“吆喝他的马。”他的表情很诚恳,就像是亲耳听到亲眼看到。
沉默。
吕清广已经知道面前这两位是在戏里,但不能确定他们是在演戏还活在戏里,甚至本身就是这部戏,这三种情况都是有可能出现的,甚至还可能是别的什么想不到的状况,在摸不清底细前,吕清广不知道该怎样去做才对。
爱斯特拉冈突然说道:“我饿啦。”
吕清广已经不会感到饿了,要不然他早就饿死了,古华目前还不能完全不进食,但进食的周期可以延得很长。一次进食吃得也可以很多,恶是可以忽略的。
弗拉季米尔问:“你要吃一个胡萝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