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季米尔:我冷!
爱斯特拉冈:等一等。
他拖着他走。
弗拉季米尔:念念不忘这些往事是没有好处的。快走吧。
爱斯特拉冈:我的衣服是在太阳里晒干的。
弗拉季米尔:这些都早已死掉了,埋葬掉了。
爱斯特拉冈:是你把我救上岸的。
弗拉季米尔:我们当时在收葡萄。
爱斯特拉冈:你还记得我跳在伦河里的那一天吗?
弗拉季米尔:我不知道。也许有五十年了。
爱斯特拉冈:咱们在一块儿呆了多久啦?
他拖着他走。
弗拉季米尔:好的,好的、走吧。
爱斯特拉冈:提醒我明天带条绳子来。
他拖着他走。
“似乎已有谁在拖着我。”吕清广在紫府里想,“一路上都是这样吧?那是谁呢?命运?”吕清广不敢确定,他有些犹豫,觉得未必竟然。“也许,我没有那么好运,并不是被拖着,而是被驱赶着,被鞭挞着在前进,一直被恐吓被威胁……”
弗拉季米尔:走吧,天越来越冷啦。
爱斯特拉冈:(望着树)可惜咱们身上没带条绳子。
他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