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秃顶的男人晃了晃手里的水晶酒杯,杯底的暗红色酒液波诡云谲。他看着壁炉里的火光,好像自言自语:“我,我是一个哲学家。”
他用的是吕清广听不懂的语言,靠风地的字幕才能了解其意。
“汪汪汪汪汪……”一条棕色卷毛狗从单人沙发下面钻出来,对着吕清广狂吠,黑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戒备与敌对。
风地的灵识发出惊慌的震颤:“刚才灵识束扫描时,这个四方体内的确是没有别的存在的,这个人,这个沙发,这个壁炉,哦,该死的,还有这条狗,都不存在。是的,都不存在。然后,就那么毫无道理的,他们全都一下子出现了。”
“没事儿的,”吕清广强自镇定,安慰道,“他们是鬼咱们也不怕,咱们见的鬼还少啦!”
“鬼不可怕,就怕不是鬼。”风地还在颤抖,“虽然上次好运,你粉身碎骨的时候,手镯并未被牵连到,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我们没有成为池鱼被城门失火殃及,但不可能每次都这么有好运气的!要是这一回你又倒霉,”
吕清广很想泪奔而去,可这里六个面都是封闭的,并没有出路,不管是泪奔还是裸奔都只能原地转圈儿。对于风地说的,吕清广知道那是风地的心里话,因为恐惧一时不小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