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与他是无所谓的,他已经醉了已经飞起来了,要不然还可以痛骂两句或者感怀一二,兴之所至做一两首牵强生硬的七言或者五言也说不定,但也就仅限于此了,再多的是决意不回去做的,也做不来,更没有那个心性,他同样也没有那个时间,自身的苦楚还来不及拍前呢,哪里顾得上这些虚无的故事。
飘荡中,洪火秀虽然无限的接近了酒坛子却无意中错过了条凳。
这是应当责备于冯云山的,是他走时太过匆忙,移开了条凳并未归位,条凳离桌子的距离已经超越了轨迹的范围,让飘荡中洪火秀光辉的革命主义屁股没有了位子可坐。
飞在九天之上的屁股依然是要有座位的,座位的重要性甚至超越了飞翔的高度。
并不是飞得越高越好的,那样的咏叹都是不懂得飞行的蝼蚁,他们只是趴在地面上撅起屁股仰望飞翔者,可是云雾以及飞扬的尘土沙粒遮蔽了他们的视野,让他们看不到飞翔者歇息的平台,看不到高高在上的存在屁股下的座位,那些座位是何等的重要又何等的渺小,那不过是下一级飞翔者的头颅,而他们也同样坐在再下一级的头顶上。
在地面上的蝼蚁只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沉重,他们难以看清那屁股的全貌,因为屁股很多时候并不是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