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一听到这干裂洪亮技巧纯熟的高腔,立马知道事情要麻烦,自己恐怕摊上事儿了,焦黄的手指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人却还未完全丧失急智,赶紧围着担架车转一圈儿,将四个轮子的制动都踩下去,把担架车定住。
外面七嘴八舌着的一大家子全都转移过注意力来,大部分在瞩目,有几个先冲了过来。
业务员很有眼色,赶紧过去,弯腰将正要在地上打滚儿的熊孩子抱起来。
熊孩子被冷不防袭击给抱出担架车下面,不依不饶地一只手使劲儿拍打着业务员的头脸,一只手抓住盖在王十七身上的白布一角。
业务员抱着孩子往外走,熊孩子拽着白布,白布被扯去,在地上被孩子拖着。
对熊孩子的拍打,业务员也很恼火,虽然不是很痛,但毕竟是打脸呀!他把熊孩子往上一耸,扛在了肩头。
熊孩子还惦记着推车玩儿呢,头过了业务员肩头就往自己的关注点瞭望,却正看到血淋淋的王十七狰狞的尸体,这一霎,他安静了零点二秒,然后就是一声尖利的哀嚎,这次是真的哭了,不再干嚎也没了技巧。
业务员看着冲上来的人脸上逐渐浓郁的愤怒,心里也紧张,但他知道自己得扛住了,这个人情不小,以后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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