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双利就压根儿没有顾得上吃饭,他从听闻到陈宇出车祸的一刻起就竖起了耳朵,其实他平时也是支愣着耳朵的,只不过没有现在那么用力那么执着。他的眼睛也敏锐的从一张脸扫过投向另一张脸,将扑捉到的点点滴滴都记在脑子里。他的手机在不断的将这里的情况汇报向吉尔伯特·阿莫,以获取他希望得到的一份儿收获。
要获得就必须要付出,这个道理时双利明白,他同样清楚他可以给出去的东西也是非常有限的,而这些不是只有一个他能提供给对方的,他想要获得的同样是这里大多数人都想要获得的,所以他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他必须要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机会,而这样的机会是难能可贵的,他知道自己必须要珍惜,因为一旦失去了就不会再有。
时双利清楚的知道,在这个院子里,有太多像他这样一辈子只能与实职相遥望的科员,不管什么级别,科员就是科员,永远不是领导,永远奔不到头,而就算是实职的领导岗位上的,又有谁不是憋着将手里的权利出租出售的呢?权利的行情还算不错,那是硬通货,不太愁客户,只要职能不是太偏狭,多少总能换些钱的。可是没有实职,手里就没有实权,就只能主动去出卖点儿信息,而且还不敢抬价,因为能这样做愿意这样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