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驱散,说,“算了,我也就是随便儿那么一说。既然你家里的意见跟我家的一样,那么就一定是意外了。”
“切!”莫卫东对庄有德比划了一下中指,好话坏话都是他一个人说了,说了等于没说,莫卫东还以为庄家有什么惊天的大发现呢。
庄有德挪了挪屁股,坐得更周正些,认真的说:“说正事儿吧,我名下的股权已经正式转移到了家族手里,我现在已经没有权利插手这方面的业务了,负责的主要是和你们家协同,争取在重大问题上可以相互依赖。我想你也差不多吧?”
“哎,咱们难兄难弟的当然差不多了。”莫卫东说到正题上反而没有了热切,跟庄有德相反,他身子一歪靠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说,“算了,咱就玩儿吧,本来还以为咱们自己有机会搏一把的,没想到顶天就是个买马的,唉,没有出牌的权利了呀!手里的牌也就只有那么一张,只能等着结束的时候看看是给钱还是收钱,就是看客一枚啦!”
庄有德依然坐得直直的,腰板儿挺得很精神,与莫卫东流露出来的颓废情绪完全不沾边儿,而且是对立的,这种对立让莫卫东看到了一丝的希望,他仰起头问:“你有主意了?”
“算不上什么主意,只是不想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