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培对责任并不感兴趣,他示意安培幸爱子继续往下说。
安培幸爱子果断的说:“已经布置下去的事情没有必要变动,无论股权在谁的手里,这个团体的核心都应当控制在我们的手里面,这是既定的方略,不可以改变,也绝不应当改变,至于王晓郁,我认为可以再派人收去将其俘获,此人是我们必须要抓在手里的。必须!”
老安培低头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吩咐道:“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要快,不可耽误,有情况立刻通报。”
安培幸爱子点头,但却没有立刻离去,低声问:“父亲,这里现在如何了?须佐尊是不是……”
“须佐尊就要到了,”老安培沉着脸回答,“这次的意外太不可思议了,虽然出乎每一个势力的意外,好似大家都没有得到好处,可是我们损失是最为严重的,因为我们做的准备是最充分最不可能失败的,可是因为这样的意外发生,我们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得到,没有得到我们应当得到的,这是决不允许的。不惜一切我们也要得到我们想要的,那应当是我们的!”
安培幸爱子坚定的点头,以同样坚决的声调说:“只有我们才配拥有,所以就应当是我们的。”
老安培颔首。
“今天下午的董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