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脉搏,如果能把牢命运咽喉,我将带领你们超越人类的桎梏,飞离地球,跨出太阳系,·C·普希金在一八三八年,他的长诗《欧根·奥涅金》的最后一行写到‘我们的沙皇在瞌睡……’,当时,是这样的,但现在,我,醒了!”
画面定格在卡曼亚卡的滕格尔高扬的拳头和坚毅的目光上,三秒。
第二秒的时候,似乎是不约而同,整个莫斯科响彻起‘乌拉’声,一开始很杂乱,很快就统一了。
接下来播放的是苏联解体时国民生活窘迫的录像集锦。为了买一点儿生活必需品而拍起来的长长队伍,商店里空荡荡的货柜货架,失业的人群,各地的流血冲突。很快,就有电视前的苏联公民认出了电视里未来的倒霉的自己,而且这样的人越来越多,对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的坚定信心也随之进一步加强。
而这个时候,电视画面再次切换到现场,播放七大寡头被钉上十字架的实况。
紧跟在七人之后被钉上十字架的是阿布拉莫维奇,电视开始播放关于他的传奇经历,当然是作为犯罪证据。
排在阿布拉莫维奇后面的是一个年轻人,只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整个人完全被吓傻了,不停地哆嗦着,现在是盛夏,他不可能是被冻着了。排在他后面的人还